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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学表现论看周作人《小河》中农夫形象的指向性

时间:2019-05-06  点击:1072


       

内容摘要:周作人的《小河》是新诗中的第一首杰作,有关其的解读自产生一直延续到现在,有些困惑依然难以解答,比如,小河中的“农夫”究竟是谁?周作人在自己的文章里面曾提及,小河用了“譬喻”的方式。正因为“譬喻”方式的使用,使得《小河》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就像胡适在《谈新诗——八年来一件大事》中所描述的那样,小河有着“细密的观察”,“曲折的理想”。因为“譬喻”的使用,因为“曲折的理想”的存在,让很多试图去揭开面纱的人未尽己意。那么,对于《小河》这首新诗,我们应该如何去解读呢?作者本人对其创作意图有过一定的交代,这可以帮助我们去理解小河,理解小河中所取“意象”的指向性。艾布拉姆斯《镜与灯》曾提及文学本质的四个视点,即世界、作家、作者,读者,文学的本质是什么?需采取不同的视点进行分析。本文拟在采用文学“表现论”的观点,从作家本体切入,去理解这首新诗,探索“农夫”形象的指向性。

关键词:《小河》 作家 表现论 农夫形象

一.写作缘由:文学是作者表现的产物

艾布拉姆斯在《镜与灯》中指出,考察文学的本质有四个视点,即世界、作家、作品、读者。基于作者来看,形成了文学“表现论”,则文学是作家表现的产物,中国古代也存在类似的观点,“言志说”、“缘情说”强调文学是表情达意的产物。以此观点来看《小河》,《小河》与作家本人的生活经历息息相关。

周作人对《小河》的创作有过交代:

“民国八年(一九一九)一月里,我做了一首新诗,题云《小河》。同年七月我到日本去,顺便一看日向地方的“新村”。这两件事情似乎很有连带的关系,所以一起写在这里,题作《小河与新村》”i。“如1920年5月号《新村》发表周作人诗《小河》,编者在卷后‘杂记中,从周作人来信中摘抄一句说明诗义:‘写这首诗是为了表达去年年初——恰好那是支那的人们正在为过激派的袭来而感到畏惧——一部分所谓知识阶级的心境,这又是对《小河》意旨的说明”ii。“大抵忧惧的分子在我的诗文里由来已久,最好的例是那篇《小河》,民国八年所作的新诗,可以与二十年后的打油诗做一个对照……至于内容那实在是很旧的,……一句话说是那种古老的忧惧……我们还算好一点是将来的忧虑。”iii“鄙人是中国东南水乡的人民,对于水很有情分,可是也十分知道水的厉害,《小河》的题材即由此而出……”iv。“新村的理想现在看来是难以实现,可是那时创造者的热心毅力是相当可以佩服的,而且那种期待革命而又怀忧虑的心情于此得到多少的慰安,所以对于新村的理论在过去的时代我也曾加以宣扬,这就正是做那首《小河》的诗的时代”v。 “但是那种别扭的写法却是我所喜欢的,后来还时常使用着,可是这同做诗一样,需要某种的刺激,使得平凡的意思发起酵来,这种机会不是平常容易得到的,因此也就不能多写了”vi。“我自称打油诗,表示不敢以旧诗自居,自然更不敢称是诗人,同样地我看自己的白话诗也不算是新诗,只是别一种形式的文章,表现当时的情意,与普通散文没有什么不同”vii。

基于此,把《小河》写作缘由视为作者表达情意的产物是可行的;这种情意的产生受到了某种刺激、与“新村”有很大联系、是一种关于未来的忧虑,这种忧虑和后来自己所写的寿词表达的忧虑是一样的。这就意味着,要想理解《小河》更清楚些,就得去弄明白这几个方面的问题。只有回答了上述所提及的几个方面,我们对于《小河》的理解才会更接近于作者,我们作出的有关论断才更加可信。作者要表达情感,必须借助于作品,所以我们对作者创作意图的解读,也得回到作品本身。

二.《小河》的忧虑与作家的忧虑

《小河》是一首用散文笔法写成的詩歌,如若不是诗歌采用了分行的形式,《小河》就是一篇以“忧虑”为中心的散文。要表达这个“忧虑”的中心,作者采用了很多形象,小河、农夫、稻草、桑树、堰、田里的草、蛤蟆。这些形象有的是有生命意识的,比如农夫;有的是无生命意识,比如小河,稻草,桑树。作者采用“譬喻”的方式,让无生命意识的形象开口说话,表现出自己有关将来的忧虑;却让有生命意识者沉默不言。过去很多研究者便从此切入,认为稻和桑树的忧虑与作者相近,其的形象指向性是作者本人。

有的研究从“思想革命”入手,小河一直在作抗争,第一次是与“土堰”的斗争,第二次是与“石堰”的斗争。小河在保持斗争,和作者当时的生活境况很相似,所以作者以“小河”自比,希望用小河永恒的斗争精神,向当时的大众传递出一种信息,新文学与旧文学处于激烈的斗争中,新文学的传播需要冲破重重阻碍。笔者最初读《小河》时看法相似,小河应为作者的自况,筑“堰”的农夫应该指向某些知识分子,他们在那个年代,对周作人有过帮助。但从周作人的生平,尤其是20年代至30年代的经历来解小河。有关农夫形象的指向性认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上述笔者已明确《小河》的写作缘由是一种关于将来的忧虑,也就是说,表达忧虑这种“情意”是作者的创作意图。由此认知解《小河》,其中出现的形象,便是对于忧虑的表达。稻草和桑树是最直接的忧虑者,稻草害怕小河被放出石堰,然后“便在我身上大踏步过去;我所以正在这里忧虑。”桑树同样害怕小河,“将我带到沙滩上,”所以“但实在也为我自己着急。”稻草和桑树皆为对未来的忧惧,对小河挣脱石堰束缚的忧虑。

田里的草、蛤蟆、堰是诗中忧虑最模糊者,田里的草、蛤蟆“也都叹气,各有他们自己的心事。”他们的心事是什么,是有关过去的追忆,还是有关未来的忧虑,我们不得知。但是他们终究是处于一种“忧虑”的处境。堰也在忧虑,堰是《小河》中作者唯一没让发声的形象,所以也常常是被我们所忽略的形象。可是,堰也在忧虑着,从土堰到石堰的演变,堰在为自己的使命而担忧,他也害怕自己能力不够,不足以完成截断小河的使命,因为“筑堰的人,不知到哪里去了。”没有谁再来辅助自己,去截断小河的“缓缓流动”,所以堰也处于一种忧虑中。

小河是诗中最复杂的忧虑者,一方面,小河曾经是“稻草”“桑树”的好朋友,给予过他们很多帮助,不想伤害它们。另一方面“水要保她的生命,总须流动,便只在堰前乱转”。小河处于一个两难的绝境,要么孤独的生,要么和谐的死。在对于生与死的选择中,小河选择了孤独的生。一旦做出这种抉择,小河的忧虑似乎消失了。

农夫是“小河”中边缘的存在。首先,诗中所有形象的选取皆为自然物,除却农夫。其次,诗中所有的形象都发出了自己关于生的看法,除却农夫,及其所筑的堰。再次,农夫及其所筑的堰,对于这原本缓缓流动的小河,和其周围的一切,是外来者,迫害者。最后,看是与农夫有着联系的堰,却被农夫抛弃,堰成为小河及其周围的一份子,而农夫却不知所终。那么,边缘的农夫,作者没让其发声的农夫,是否产生了对于未来的“忧虑”?答案是肯定的。首先,我们应该看到,农夫筑了两次堰,一次是石堰,一次是土堰,这便是农夫关于未来“忧虑”的表现,因为农夫也害怕小河冲出“堰”的束缚,所以加固了堰。再次,从农夫筑堰的目的来看。农夫筑堰也许是为了灌溉,也许是为了保护下游的稻草或桑树,也许就是为了保留小河本身。这是农夫关于已有经验的认识,是作为边缘的农夫对小河及其周围事物关系的理性认识。而这筑堰的目的,体现出的便是在农夫心中一直存在的“忧虑”,而就是这种忧虑,使得笔者更加相信,“小河”中农夫形象指向了作者本身。

农夫心中一直存着“忧虑”,这“忧虑”的成因很是复杂,有以往经验的恐慌,现存生活的忧虑,未来生活的担忧,这就像“作者”本人,一直处于惶恐、“忧虑”的状态。

周作人的一生为忧虑所绕,忧虑成因是复杂,有关于“偷生”的内疚,感“在长大以后总觉得很抱歉似的,仿佛她代我死了。”viii有来自于内心的自卑,“我本是一只‘丑小鸭,没有一个人注意的。”ix“近几年来我才学写文章,但是成绩不很佳。因為出身贫贱,幼时没有好好的读过书……”x“我真实是一个屠介涅夫小说里所谓多余的人,在什么事情里都不成功,把一切损害与侮辱看作浮云似的,自得其乐的活着,而且还有余暇来写这篇《谈往》。”xi周作人生活的年代,祖父因科举舞弊案入狱,家道中落,其后便是父亲的早亡,还有自己年少外寄于外婆家。这些看似构成了作者本人骨子里的自卑,可是直接因素还是在鲁迅先生的光环下,年少无所作为的周作人对自己所产生的不自信。这些不自信,也使得作者长期被忧虑所包围。

社会动荡不安同样滋生了作者的忧虑,“人生社会真是太复杂了,如实地观察过去,虽然是身入地府,毕生无有出期……”xii是怎样的经历,让周作人在中年时期发出“身入地府”的感慨,在作者以往所写文章中,能寻觅些许踪迹。在1917—1920年间,作者目睹了张勋复辟的丑剧,感受了1919年5月4日的学生运动,经历了陈独秀先生因为传播新文化而被捕,经历了《每周评论》禁刊,《新潮》被禁等等。对于一个满怀报复的青年,这些打击无意是深重的。这些打击,让作者对未来产生了深深的忧虑,生活在地狱般的社会,直白的表达自己的观点尚且不能,何况其他。

谈及一直环绕在周作人心中的忧郁,不能离开作者的身体、思想状况。而谈及于在《小河》中所流露的忧虑,则与写作前后身体、思想状况息息相关。于周作人年谱和日记,不难发现1917年——1920年间,周作人多为疾病环绕。1917年三月日记中7次记下自己病状五月八日、二十五日,六月三日,八月廿一日、廿二日,九月九日、十日、二十三日,十二月三十一日皆有疾病记载。而在1918年的日记中,频繁出现“夜睡不安”等字眼。这就意味着,小河写作前作者的忧虑和身心关系很大。

周作人忧虑的产生,与其的“故乡”概念息息相关。对于故乡,周作人没有很强的认知,凡是其居住过的地方均为故乡。“照事实讲来,浙东是我的第一故乡,浙西是第二故乡,南京第三,东京第四,北京第五,但我并不一定爱浙江……以上五处之中常常令我怀念的倒是日本的东京以及九州关西一带的地方,因为在外国与现实社会较为隔离,容易保存美的印象,或者还有别的原因。”xiii没有故乡认同意味着,周作人自身一直处于漂泊中,没有一个可以皈依的凭借点。看似故乡很多也就没有故乡,没有故乡认同,自身一直处于漂泊中,终归是个“游民”。笔者认为,这种一直游离的状态和《小河》中的农夫极其相似!

除却上述原因,周作人的忧虑与其对死亡的认知有关,有关死亡的认知最早来源于幼妹端姑,其后便是《初恋》里面的“三姑娘”。在《小河》的写作前面,1917年,周作人频繁的经历别人的死亡,伯文夫人、晚椒生公、姨母、小舅父、馆员胡君、幼甫。他人的死亡所带来的忧虑意识,是值得我们探讨的。我们看见,这些逝者尚且处于壮年,多因疾病而逝去。而作者当时也处于一场可能会引发“猩红热”的疾病中,又怎么能不忧虑?

综上所述,《小河》中农夫的忧惧与作者本人的忧惧最像,尤其是从“永恒的忧惧”入手,小河中农夫忧惧产生之缘由与作者本人一样。更加值得注意的是,《小河》中农夫边缘化的处境与作者本人内心一直的游离性相符。基于此,我们可以大胆推论,《小河》中筑堰的农夫是作者本人的影射。

三.以文解文,农夫即是作者本人的影射

对于《小河》的解读,周先生曾言可与五十岁时所写打油诗相较,表现思想一样。打油诗如下:“野老生涯是种园,闲衔烟管立黄昏。豆花未落瓜生蔓,怅望山南大水云。”原注,“夏中南方赤云弥漫,主有水患、称曰大水云。”这里夏天六月有大水云的时候,什么瓜蔓,什么豆花未落,这些都不成题,只是说瓜豆尚未成熟,大水即是洪水的预兆就来了,种园的人只表示他的忧虑而已。xiv”这儿种园人的忧虑,和《小河》中农夫的忧虑是一致的,种园人忧虑他的瓜果,担忧大水至影响收成;农夫也担忧自己所种植的农作物,筑堰阻挡小河的流动。

小河写作的时间是1919年年初,在不久后的《语丝》杂志上,作者发表小诗《智人的心算》,其中几句可以帮助我们解读《小河》。“堵河是一件危险的事,古来的圣人曾经说过了,我也亲见间壁的老彼得被洪水冲去了。但是我这回不会再被冲去。”这儿作者对《小河》中农夫有了一个交代,这个农夫,这个堵河的人是“我”,我不会“再被”冲击,我是谁?这首诗清清楚楚的表明了,我就是这首诗的创作者,就是作者本人。

既然《小河》中的农夫映射作者,那么为什么诗的结尾“筑堰的人,不知到哪里去了。”笔者认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以从《寻路的人》中去寻找,“我是寻路的人。我日日走着路寻路,终于还未知道这路的方向。现在才知道了:在悲哀中挣扎着正是自然之路,这是与一切生物共同的路,不过我们意识着罢了按……”照其描述:“民国十年以前我还很是幼稚,颇多理想的、乐观的话,但是后来逐渐明白,却也用了不少的代价,《寻路的人》一篇便是我的表白。xv”除此之外,《祖先崇拜》中也有交待,“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一部经典,可以千百年来当人类的教训的,只有纪载生物的生活现象的biologie(生物学),才可供我们参考,定人类行为的标准。xvi”两篇文章结合起来看,则先生要表达的是一种人道主义,即众生平等。这也就回到本文第一部分所说,《小河》与新村的关系。

“新村”原是武者小路实笃所发起的一种理想主义的社会运动,“提倡实行人的生活,顺了必然的潮流,建立新社会的基础,以免将来的大革命,省去一次无用的破坏损失。xvii”即是“各盡所能,各取所需的社会主义的理想。xviii”带着这样的理解再去看《小河》,农夫本打算通过“筑堰”建立“新小河”,避免今后一次无用的破坏损失。但在那种“期待革命而又怀忧虑的心情”下,农夫的行动是迟疑的,他或许觉得建筑的石堰坚不可破,又或许期待小河冲出堰的束缚,所以采取了一种放任的态度,“我以前是梦想过乌托邦的,对于新村有极大的憧憬……但觉得这种生活在满足自己的趣味之外恐怕没有多大的觉世的效力,人道主义的文学也正是如此……xix”作家辛苦经营的“新小河”,除却满足自己的趣味,不会产生太大的效用。

从《小河》到《智人的心算》,从《寻路的人》到《祖先崇拜》,再到晚年所写的“贺寿诗”,先生慢慢给我们揭开了小河的神秘面纱。《小河》中的农夫,是《智人的心算》中“堵河的人”,是《寻路的人》中“日日走着路寻路,终于还未知道这路的方向”的寻路人,是《祖先的崇拜》中“不相信经典的怀疑者”。这些形象,都有一个共性,即在其所生活的环境中,处于边缘地位。而这些恰好是先生本人的真实写照,这个游民,这个内心住着“两个鬼”的游民,在当时是一个孤独的生者。这样看来,《小河》中农夫形象与先生最为接近。

四.总结:农夫形象的指向性是作者本人

小河的写作缘由是表现“一种有关将来的忧虑”的情意,从艾布拉姆斯《镜与灯》中文学本质视点来看,即《小河》是作者表现情感的产物。那么,对于《小河》的解读,应该回到作者本身,去解读作者本人。

《小河》文本所呈现的是一种忧虑的情绪,所以在关照作者,关照其的生平的时候,视野应该聚焦于作者本人的忧虑。一个人忧虑地产生,要参考过去与现状,要参考有意识和无意识,所以寻找作者忧虑成因时范围尽可能广。

可是《小河》毕竟是作者受了某种刺激的产物,所以解读《小河》时,要聚焦于写作前后作家的境遇,作家的思想感情。这些都得从作家表现的产物“文学”里面去寻找。

把《小河》视为作家情感的产物,对《小河》中所采取的形象加以分析,试图去寻找作家“有关未来的忧虑”的寄托者。从各个形象的忧虑程度,忧虑产生的原因和这种忧虑所扮演的角色而言,初步把农夫形象锁定为作家本人的影射。在此种论断下,为了进一步保证笔者观点的可信性,再次对作家本人的忧虑加以分析,得出了本文的中心观点,《小河》中农夫形象的指向性是作家本人。此外,本文采用了同时期作家本人的几篇文章加以支持,这些文章有诗,有散文。不同的文体皆有中心人物,且都表达一种游离的思想和一种边缘化的处境。综合分析,确定了《小河》中农夫形象的指向性。

注 释

i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下》,河北教育出版社,P438《一三0 小河与新村上》

ii黄开发著, 《周作人研究历史与现状》,辽宁文学出版社, 2015年4月第一版P157

iii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下》, 河北教育出版社,P443《一三0 小河与新村中》)

iv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下》,河北教育出版社,P443《一三0 小河与新村中》)

v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下》,河北教育出版社,P447《一三0 小河与新村下》)

vi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下》,河北教育出版社,P465《一三六 西山养病》

vii周作人著,钟叔河编定,《知堂序跋》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p158《苦茶庵打油诗的前言和后记》

viii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下》,河北教育出版社,P714《一九一 拾遗乙》

ix周作人著,《周作人闲话》,,江苏文艺出版社,p28《娱园》

x周作人著,钟叔河编定,《知堂序跋》,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p49《泽泻集》序

xi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下》,河北教育出版社,P468《一三七 锁屑的姻缘》

xii周作人著,钟叔河编定,《知堂序跋》,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P56《空大鼓》序

xiii周作人著,《周作人闲话》,江苏文艺出版社,p61《与友人论怀乡书》

xiv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下》,河北教育出版社,P444《一三0 小河与新村中》

xv周作人著,钟叔河编定,《知堂序跋》,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p54《谈虎集》后记

xvi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下》,河北教育出版社,P651《一七九 反动老作家一》

xvii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 下》,河北教育出版社,p446《一三二 小河与新村下》

xviii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下》,河北教育出版社,p446《一三二 小河与新村下》

xix周作人著,大东编,《周作人人生笔记》,时代文艺出版社,p49《缘日》

参考文献

[1]黄开发著,《周作人研究历史与现状》,辽宁文学出版社

[2]张菊香,张铁荣编,《周作人研究资料 上》,天津人民出版社

[3]张菊香,张铁荣编,《周作人研究资料下》,天津人民出版社

[4]周作人著,大东编,《周作人人生笔记》,时代文艺出版社

[5]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下》,河北教育出版社

[6]周作人著,《知堂回想录上》,河北教育出版社,2009年1月第1版

[7]周作人,《周作人闲话》,江苏文艺出版社,2010年9月第1版

[8]周作人著,钟叔河编定,《知堂序跋》,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9月第1版

[9]周作人著,《怀旧》,江苏文艺出版社,2005年9月第1版

[10]李少兵,“五四”时期新村主义新探[J],史学月刊,1992年

[12]罗义华,从“农夫”意识的游离看周作人的文化心态[J],荆门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8年2月

[13]耿宝强,小河:“五四战士”的忧郁[J],石家庄铁道大学学报,2013年9月

(作者介绍:王子心,华中科技大学附属中学高三(7)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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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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